周轶君我们可能永远无法打败三体人了吗,周轶君纪录片

来源:星辰影院人气:896更新:2023-02-19 19:26:33

疫情之下,我们看到全世界都纷纷在关闭边界。

这种感觉就像是原本我们都住在一栋大楼里,每个国家就像住在不同房间里的人,你可以看到一扇扇窗户在熄灭。

最新一期《经济学人》的封面,干脆画上了一个“歇业”的地球。

我们的整个地球都不对外开张了。

这一次病毒蔓延的状况也让我们意识到,全球化的速度与过去已经全然不同。

在中世纪的时候,所谓的“黑死病”,从东亚传播到欧洲用了10多年的时间,而这一次新冠病毒在全球的扩散,仅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

面对此次新冠疫情,欧洲的反应迟缓,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没能预想到这次病毒的传播速度与历史上其他几次大流行都非常不同,全球的内在联系程度实际上已经变得异常紧密。

加拿大学者卜正民曾经写过一本书叫做《维米尔的帽子》,是关于17世纪全球化的黎明。他从七幅油画和一件荷兰产的青花瓷盘上的细微之处,看到了全球化在隐隐约约展开。

2006年,托马斯·弗莱德曼写过一本非常畅销的书,叫做《世界是平的》,为当时的全球化画了一幅像。当时我们真的相信“世界是平的”,因为生产供应链、观念和流行文化,都处在一种大规模全球化的开端。

直至最近几年,大家却都开始讨论:为什么全球化突然受到阻力,放缓了?

可以看到在全世界不同范围内,保守主义的兴起,大家似乎对全球化这件事情出现了很多的逆向思考,甚至抵制。

今天当我们再谈论起全球化,更多的已经是一个负面的印象。也有很多人在质疑,我们今天面临的全世界病毒大流行,也是全球化带来的吗?

这一次,我们无法打败“三体人”了

先说最近一个好玩的联想,刘慈欣的《三体》里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最后地球人是如何打败三体人的。

看过《三体》的读者可能知道,三体人是比地球人智慧更高的生命,当他们来到我们星球的时候,人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他们可以无处不在地在我们周围监视我们的行动,监听我们的对话,干扰我们的科学和技术进步。

实际上地球人最后是依靠了我们人性当中所谓的一个“缺陷”或者说赢面,也就是人类可以隐藏自己的思想,不表露真实的内心。利用这种“表里不一”,打败了三体人。

但是如果今天三体人再到地球上来的话,如果他们对我们这次应对病毒的反应稍微做一点调研,就会发现它同样可以利用人类的另一种本性来战胜我们,而且毫不费力。

也就是,今天三体人只要在地球上的某一个地方率先发起某种威胁,其实各个国家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说地球人要联合起来,团结应战,所有人都“大爱无疆”了。

实际上你会看到,其他地方的人们第一反应往往会是“哈哈,他们中招了”,这样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随后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关起门,阻止灾难到自己的地盘上来。

当然,《三体》中关于文明之间如何相互提防,它其实有自己深化的理论,这里只是一个简单化的概括,为了引入我们的话题,而全世界这一次所谓合作与否也有很多细节尚待讨论。

但很明显的一点是,这一次对于采用某种全球机制,来应对这种病毒的全球大流行,是非常令人失望的,我们几乎没有一个现成的好方法。

2015年比尔·盖茨在Ted有过一个讲演,当时他就提到了,如果有一场全球性流行病的话,我们还没有准备好,现在他所说的几乎都被验证了。

为什么我们没有准备好一种全球机制的应对?其中一个具体的原因,就是人类对于一种抽象的威胁,是缺乏想象力的。

如果现在是一场真实的战争,比如海湾战争的时候,我们从电视上能看到那些残酷的血腥的画面,可能对这种战争的风险评估会更具体一点,每一个人会更加清楚这种威胁离我有多远,我又该怎么做。

但是,当这种威胁是看不见的,甚至不像三体人那样有水滴、质子的存在,没有一个具象的表现的时候,人们往往对它缺乏评估,我们的大脑似乎对这种威胁是没有距离感的。

B站《三体》动画版

为什么欧洲面对疫情的反应如此迟缓?

关于现在欧洲国家面对疫情有些“放任自流”的态度,有很多人表示了质疑。

首先我们需要有一个认知,即目前全世界对于抗疫的不同思路及做法有哪些,又都是基于什么样的一个社会背景和条件。

根据英国帝国理工大学所出的一份报告,全球多家媒体报道都在引用,其中总结全球抗疫基本上有两种思路:

一种叫做“抑制”。即通过封闭、封锁等手段,尽量减少病毒的流动,就像中国所采取的措施。可以看到的是,这种思路对于抗疫实质是非常有效的,在中国社会的接受度也很高。

另一种叫做“减缓”。也就是像欧洲许多国家所采取的办法,他们认为,面对病毒这个敌人,不能第一时间立刻去封闭,因为他们更担心的是,一旦采取封闭措施,后面该怎么办?该怎么应对封锁之后带来的一系列社会问题。

比如,正常的病人需要看病,该怎么办;医护人员的孩子上学问题如何解决等等。他们会优先考虑一些特别细致的问题,所以更希望采取一种“减缓”的方式,要根据具体事态的发展,再去决定是否需要采取非常严格的全面封锁。

这两种思路和做法其实各有各的出发点,我们可以从三个角度来具体考虑:

第一,最终目的是什么。

面对一场危机,要考量的东西其实很多,但不可能面面俱到,对于结果的预期也是如此。

比如在中国,我们最想要的其实是安全和稳定;而在欧洲,可能他们第一反应是要考虑公共医疗资源不能被挤兑,不能出现所有人全部涌到医院要求检测及入院治疗的情况发生,所以他们采取的是减缓,希望让人慢慢进医院检查,慢慢去实施一些措施。

第二,社会的接受程度有多高。

比如像封城封闭这样的措施,在中国其实我们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也有其他一些社会或亚洲国家可以采取这样的做法,服从指挥、严密进出,这种社会通常被我们称作“紧密型”。

相对的另外一种,就是“宽松型”。比如欧洲许多国家,哪怕像德国这样的国家,他们的政府也只能通过警示、劝阻的方式告诉民众,这次疫情都存在哪些具体的危险,劝大家不要外出、不要聚集。

但是,至于民众是否能听从政府的劝告,还是只能靠大家的自觉及相互监督。所以在这种“宽松型”国家里,需要给个人判断留下一定的空间。

他们的民众对于强制封锁的接受度其实很低,即便一开始就要求大家待在家里也做不到,就像意大利出现的“假封城”情况,很多民众还会耍一些小聪明,通过各种各样奇怪的手段偷偷溜出家门去聚会。

所以,当社会接受度并没有到达那种程度,封锁也起不到那样的效果。

第三,对于信息的接受度的不同。

在中国,当我们看到疫情的数字,死亡病例的增长,其实大家还是比较恐慌的;但在欧洲部分国家,他们对于这类信息的接受度,比如死亡率是百分之几,他们会认为这还是一个比较科学的数字,觉得“其实也还好”“反正也不会轮到我”,所以不同地区,对于信息的反应其实也不太一样。

封锁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然,目前可以判断的一点是,根据帝国理工报告的疫情模型来看(假设它是准确且合理的),这些欧洲国家最终都有可能需要走到不得不封锁的一个状态。

至于具体什么时候需要走到全面封锁的状态,根据计算,基本是当病例的增加超过医疗机构重症病床的拥有量,即当病患数量可能要压垮公共医疗资源的时候,就需要进行全面封锁了。

前一段时间在瑞士,诸如学校以及部分公共场所已经关闭,但是超市和卖食品、药品的场所还是开着,去超市排队,都要求每个人之间间隔两米远,并且规定一定的人数限制以及时间限制。

在宣传时,媒体头条会写,“请自觉遵守社交距离,因为我们不想走到全面封锁那一步”。

在他们看来,维持某一种程度上的自由生活,对他们来说非常之重要。

除此之外,政府宣布封锁也需要考虑到民众后面的生活及生产。

比如在德国,民意也没有认为政府宣布封锁或宣布更强硬的措施太晚,因为如果太早宣布,民众并没有那种接受度,很多人认为,过早的封锁反而会“打乱我们日常的生活生产,那后面我们该怎么办?”因为没有人再告诉他们后面该怎么办。

对于这些地方的政府来说,任何解决社会上发生的事情,会不会对以后起到先例作用,会不会产生社会矛盾和影响,考虑会比较多,也由此失去了应对效率。

除此之外,我们还要清楚封锁究竟是为了什么。

封锁除了能够抑制病毒的流动,还有一点其实是为了争取时间。尤其对于欧洲国家来说,他们考虑封锁其实是为了争取时间扩大医疗接收能力。

而中国全面封锁的手段非常有效,而且也是在短时间内达到一种效率和较好结果的方式。

但它也难免面临一种风险,就是当松开封锁的时候,可能会面临疫情的反复,因为感染人数较少,还没能在群体中形成一种免疫,仍然存在回潮的可能性。就像之前张文宏医生多次提醒的那样,所以目前我们也在继续严格防控,并且严格管控输入性病例。

一定程度上来说,“抑制”和“减缓”这两种抗疫思路,其实各有利弊。

我们也需要做好一种准备,就是新冠病毒的流行在全球都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而且可能在全世界不同范围内发生反复。

为什么仅有“信息透明”是不够的?

除了全球化带来的人员迅速流动以外,造成这一次疫情在全世界范围内如此快速的传播和流动,有没有什么问题是被忽视的?

有些国家就认为,这一次没能更早更好地做出预防措施,是由于世界卫生组织(WHO)没能及时发出大流行的警告。当时尽管他们已经看到中国的疫情情况以及政府的全力以赴抗疫,他们仍然觉得这个病毒离他们还很遥远。

实际上,正是由于这样一个全球领导力的缺失,作为监察流行病毒爆发的世卫组织机构,发出的警告太晚,让很多国家没有一个参照系数去反应。

与此同时,也由于这种全球领导力的缺失,当面对这样突然的全球危机爆发,谁家也没有“余粮”的情况下,各个国家之间其实是相互指责多于相互合作的。

最近,《人类简史》的作者赫拉利也发言说,实际上对于现在全球大流行的这种病毒,最好的办法并不是中断合作,而恰恰应该是更紧密的合作,人类应该共享一些成果。

当然这是一个比较美好的愿望,但实际上人类能走到分享这一步,真正把我们彼此视为共同体,我认为是需要一些教训的。

赫拉利在演讲中还说到另一点:信息透明是最好的疫苗。但我其实认为,仅仅有信息透明是不够的。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比如当我们购买某个App产品,在使用前它通常会有一份很长的用户使用条款让你同意,这个信息应该说是非常公开透明的,但是我们除了点“同意”按钮,还能做什么呢?又有多少人会去认真查看这样透明的信息呢?

所以,信息透明不代表我们就具有了判断力,信息透明也不代表我们真的知道信息是什么。

在这个问题上也暴露出,应对新的危机,我们可能不仅仅是相信某一个机构,我们甚至会变成相信某一个机构里面的某一位专家,或者是相信一些我们选择信任的人。

真正的这种权威性从哪里来?对于信息解读的权威性,将会被重塑。

面对疫情引发的冲突,希望每个人抱有最大的善意和最小的敌意

之前在谈论全球化的时候,我们也会提到一种“思想上的全球化”,一种观念或者一种流行文化的全球化。

这其实是想说,全球化带来了一种思想上、观念上的扁平。大家的思想和观念,包括时尚以及饮食文化等等,都变得相对同一。

但是近几年,恰恰由于这种全球扁平化、同质化的思想传播太快,对于这种思想的全球化开始出现了许多逆潮。

一个例子就是,今天我们在社交网络上看到,很多网络吵架和骂战是无法说服彼此的,因为大家的观念开始趋向越来越不同。尤其是在疫情发生的期间,各种各样的公共话题似乎都会随时引发网络、朋友圈的撕裂。

就我个人来说,我基本不在网络上和人吵架。有一句话说,“如果能被视为是愚蠢的,就不要用其他理由去解释”。

对于网络上的争吵,不必太当真,更不必为此浪费自己的时间。如果真的是和朋友之间产生了意见的分歧,我宁可和他坐下来当面去谈论。

因为在网上争吵是特别容易的,而大家只是相互在抛观点。

这里一个最严重的问题是,我们常常认为,彼此身处全球化影响下,我们的对话发生在一个扁平的网络世界或者思想平台上,认为我们应该都有某种共识。

但是实际上,我们看不到对面的那个人,看不到他的生活经历,看不到他的这个观点是如何形成的。我们没有这个能力去看到,或者说我们也没有这种耐心去看。

然而,当你能够了解一个人的观点究竟是怎样形成的,你可能就不会那么激烈地认为,“他为什么这么说”“这种想法太愚蠢了”“他怎么会那么想”等等。

我们现在身处的这种扁平的意见平台,实质是切断了所有意见背后的整个形成的过程。

正因如此,就更容易形成观点的冲突,产生意见的战争。

如果我们只是在社交媒体上朋友之间相互争吵也就罢了,比较危险的是,我们可以看到这种意识之争,可能会由于新冠疫情而产生的全球性危机制度之争,而上升到一个非常高的层级。

这个状况的潜在性是值得我们注意的。我也同时担心,在疫情结束之前,我们是否还能阻止其它灾难的发生?

最后想分享一句前几天看到的话,就是“我们怎么做,决定了病毒是什么”。这句话与大家共勉。

在面对这些危机时,我想我们每个普通人能做的事,一是保护好自己,另外一个就是,希望我们每个人之间,能抱有最大的善意,最小的敌意。

刘慈欣所描绘的“黑暗森林”里,文明与文明之间只能有最低的善意。但在我看来,所谓“高”与“低”,可能每一个社会,每一个人的经历都不一样。

如果你能够展现稍微高一点点的善意,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给予他人多一点点善意,或许汇集起来,对所有人都能创造一份额外的美好。

内容整理自周轶君在B站(bilibil)上的录播节目《这次我开始怀疑,我们打不过三体人......》

作者 / 周轶君

周轶君我们可能永远无法打败三体人了吗,周轶君纪录片

为什么人类从来没有打败《三体》中的三体?

感谢小秘书的邀请,其实这个问题简单明显,书中写的明明白白看书就行了。但如果想要获得一个终极的答案,就有必要系统的展开进行说明。

第一、人类为什么从来没有打败三体?答:因为三体到最后已经不把侵略地球作为自己主要的战略目标。

从通常意义上理解,三体人因为自身极端恶劣的环境,为了避免必然的种族灭亡,开启了侵略太阳系,灭亡人类的目标。也正因为如此,三体人用智子锁死了人类的 科技 ,人类迫不得已只能

采用 科技 和军事之外非主流的方案和三体进行对抗,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罗辑的黑暗森林威慑。但这里面很容易让人产生两个误区:

误区一、罗辑的黑暗森林威慑真的打败了三体吗? 肯定没有,因为罗辑只是用黑暗森林威慑暂时吓阻住了三体,使其不敢轻易侵略地球,并解除了智子封锁。但两者的强弱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三体仍然对人类占据压倒性的优势。更可悲的是,罗辑的黑暗森林威慑也并未真的吓阻住三体,反倒逼出了三体的 科技 爆炸,使人类处于更加不利的境地。在罗辑担任执剑人期间,三体仍然派出了第二光速舰队。

误区二、三体的战略目的是不是始终要侵略地球? 这个问题很耐人寻味,很明显在三体第二光速舰队诞生之前这是三体人最大的战略目标,但当三体拥有第二光速舰队之后呢,这个问题就很值得商榷了。其实三体在前期之所以将地球作为侵略目标,主要是受技术所限,第一舰队的航速只能达到光速的1%,即便是到最近的地球也需要400多年的时间。但三体一旦拥有了光速舰队就不一样了,地球在三体的战略地位中会急剧下降。当然能顺利占领地球肯定更好,真的难以实现那也就算了,这也是三体在罗辑担任执剑人期间敢于出动第二光速舰队的原因,黑暗森林威慑已经不能阻挡三体了,谁也不行,这就是最终的战略摊牌。

其实,三体在 科技 爆炸后仍然在乎地球其实还有一个隐秘的难言之隐:弥补自己的战略错误!客观而言在三体拥有光速舰队之后,星际移民已经不是难事,只需要足够的时间。但问题是人类不仅知道三体的坐标,而且随时拥有 科技 爆炸反杀三体的可能。因此,此时的三体无论是否决定移民地球,都要首先解决人类,以解除自己的后顾之忧。

所以综上所述,人类最终虽然依靠蓝色空间号(万有引力号)的广播,毁灭了三体的母星,但并未击败三体,也并未弥补和三体技术上的差距。无论在军事上、对黑暗林的理解、包括生存技能、战略高度上仍然全面落后三体。

第二、《三体》的结局是什么?答:两个落后且自命不凡的文明经过相爱相杀,最终走向平庸。

从故事上理解,《三体》主要描绘了人类和三体两个弱小文明在黑暗森林的故事,他们经过数千年,甚至数百亿年的博弈、相爱相杀,逐渐成熟,并最终幸运的存活到了宇宙轮回。

但这里比较讽刺的是,无论是人类还是三体,在弱小之时,还保留着一个文明的个性和基本的道德准则。人类会因为罗辑诅咒恒星而痛恨甚至审判他;1379号监听员作为三体个体觉醒的代表也充满人性。可当这两个弱小文明历经磨难,终于成为一个强大的文明之后又会怎么样呢?《三体》中并没有直接的描述,但我们可以想象“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这样的伟大追求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两个文明的词典中。在黑暗森林数以亿年的征战、轮回中,无论是三体第一舰队还是星舰人类都不可能置身事外、独善其身,他们一定像歌者一样化身成了单纯、冷酷、毫无道德的可怕文明,也一定毁灭了众多其他的文明,这是黑暗森林唯一的生存之道。

这就像一个充满朝气与个性的年轻人一样,经历过太多的坎坷与纠结,终于变得圆滑、平庸而现实!这既是每一个人的一生,也是黑暗森林每一个文明的宿命。最后再次申明一点,不用怀疑程心留下的5公斤质量能否毁灭宇宙,根本就没有一丝可能。宇宙远比人类想象的更加和谐有序,宇宙之上的超膜也是如此。宇宙中的神,甚至超膜之上的神都不会允许宇宙无限膨胀、死亡,因此宇宙必然会开启新的轮回。

致力科学于科幻,专注深度,欢迎喜欢科幻的朋友关注:深度科幻!

人类从古至今没有打败过三体人,甚至连面都没有见着!罗辑建立了宇宙广播进行威慑,后来三体人打破了这种威慑,但是计划失误没有摧毁掉进入四维空间碎块的万有引力号,后来万有引力号发出了宇宙广播三体星系的坐标,然后三体星系被未知高级文明一束光粒毁掉!然后逃出来的三体人认为太阳系也不安全没有占领的必要!去寻找新的家园

三体的结局:三体第一舰队找到了新家园,建立了新的文明和小宇宙!三体第二舰队在金牛座星系与未知文明大战,可能被团灭!人类文明的蓝色空间和万有引力号创建了4个新的世界成为了银河系新人类延续了太阳系文明!还有一个特殊的三体小宇宙里仅有一个公元人程心,银河系新人类关一帆和三体机器人智子,最终在小宇宙里待到大宇宙重启!

在人类抗争三体星系入侵这件事上,其实没有所谓的胜利一方。我们从以下几个层面来解析一下:

1、被智子锁死的地球。“智子”可以依靠“多线程”操作的特性,同时作用于超过2万台电子设备,扰乱人类 科技 实验室,所以在三体舰队到达太阳系之前,人类无法在现有 科技 基础上取得重大突破。但是通过各种计划,人类取得了一定的发展,比如太空舰队的发展,还有汪森主导的纳米技术的顺利发展,甚至发明了太空电梯。在《黑暗森林》中“水滴”未出现前,人类太空舰队的力量发展空前,甚至权势超过了地球上的任何一个国家。

2、人类面对“智子”的终极武器——“黑暗森林法则”。罗辑曾经在执行面壁计划时发出一条“咒语”,内容是一个星系的坐标,该星系最终被彻底消灭。又经过种种遭遇,罗辑终于领悟了“黑暗森林法则”,他利用“雪地计划”,在太阳系布设了核武器引力波发生装置,一旦他按下开关,太阳系将像以前他自己发送“咒语”一样,向宇宙发送三体星系的坐标。

后来,人们把这种威胁,称之为“黑暗森林法则震慑”,而罗辑成为第一任执剑人。在此时,如果法则触发,“智子”在三体舰队来太阳系前,已经无法制止自己的星系坐标被广播,所以和人类文明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

但是这个是两败俱伤的办法,主要是由于“黑暗森林法则”之下,知道了三体星系的坐标,太阳系的坐标被暴露只是早晚的问题。

在《死神永生》大结局中,三体星系还是发动了入侵,摧毁了地球上的引力波发射装置,可他们没有料到的是,远在太阳系外的人类星舰藏有最后一台引力波发射装置。所以最终人类还是发起了宇宙广播,三体星系最后被光粒摧毁。

为了不深度剧透只能讲到这里啦!有兴趣可以关注一下我关于《三体》的十来篇解读文章。

人类并为打败三体人,这叫同归于尽,因为死神永生。

什么是一个好的结局呢?地球人成功的欺骗了神级文明,逃避了二向箔攻击,避免了太阳系的二维化?可以继续在大行星的黑暗的阴影里延续数百代,数千代?

可以说那是一个苟安的结局,但不能说那是一个美好的结局。当我们仰望星空,所有最美的景色,那些壮丽的星云,都是毁灭后的涅盘。躲在黑暗中瑟瑟发抖,那么就永远成为衬托那些涅盘的背景。


永生的只有死神。或早或晚,整个宇宙都将陷入黑暗,包括神级文明自己,末日的打击迟早要到来。向死而生,是如归零者那些终极文明才能理解和信奉的法则。而大刘,希望人类文明应该向终极文明进化。


其实大刘已经给了人类一个最好的结局,那就是人类文明的代表-程心,见证了宇宙的末日,时间的尽头。但这同时也是对于一个人类个体最残酷的结局,当一切都成为时间之外的往事,这里既不是起点,也不是终点,既是起点,又是终点。

可以确定提出这个问题的人没有仔细看这部书,或者没有看完。你问我《三体》的结局是什么,我就套用书里的一段话“大海正在干涸,这只是一片水洼,而把大海弄干的鱼儿已经上了陆地”。人类没有打败三体人,只是给自己争取了一点点喘息的时间。

一、宇宙毁灭。

但是说宇宙毁灭并不准确,因为在那之后,会有新的宇宙诞生,新的宇宙会从田园时代开始新的轮回。所以,从这一点来看,结局也并不那么令人悲伤了。只是新的宇宙一切都从头开始了,会有怎样的境遇,就是另一番故事了。

事实上,《三体》的最初设定就是宇宙毁灭。

不管是所展示的三体 游戏 世界的一次又一次毁灭与重生,还是人类世界的自我拯救,看似在与死亡作抗争,但其实都是无力的挣扎,所有的转折都是回光返照。不论是三体世界,还是人类文明,都曾努力为文明的延续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和努力,然而,曲折的文明救赎之路那么坎坷,似乎希望就在前方,胜利与成功唾手可得,但是在宇宙的残酷现实面前,一切都是泡影。

结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浩瀚的宇宙中,曾有过一个叫人类的文明,为了生存而努力奋斗过。


二、人类与三体文明之间没有胜利者。

《三体》的结局是宇宙毁灭,而人类与三体只是广袤宇宙中两个微不足道的星球文明,他们的存在与消失只是为宇宙最终结局而作的铺垫。

之所以人类文明还有两个人活到宇宙的末日,是因为宇宙的毁灭需要见证者,需要用人类的眼睛去目睹这个结果。在这整个过程中,人类与三体世界之间的故事,对于宇宙来说,就像两只小蚂蚁,闹了一点小矛盾而已。

为了生存,人类与三体文明之间都付出了巨大的牺牲。然而,人类并没有打败三体人,三体人也没有成功征服人类世界,对于这两个文明来说,不管谁取得胜利,都是不公平的,没有胜利者才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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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轶君《在埃及数骆驼》

在我眼中,骆驼是一种美丽的动物:体形高大,颈项曲线优美,俯视你的眼神更是温柔。据我个人分析,“骆驼”一词在阿拉伯语中就如“美”在中文里可以拆成“羊”、“大”。在以农耕畜牧为生的古代中国人看来,羊大了便美;而生活在沙漠里的阿拉伯人则认为,大个儿的骆驼最美。
走在埃及首都开罗街头,经常能邂逅这种美丽的动物。它们在奔驰的车流里不紧不慢地走着,在这个脏乱的城市里,显得惊人的优雅。入夜,空旷的街道上,有时会奇迹般地跑过一群骆驼。

听朋友说,开罗市郊有个骆驼市场,在那里,成千上万头骆驼或站或卧,连绵不绝,蔚为壮观。我决定到那里好好数一数骆驼。

市场就在眼前。一道低矮的围墙圈出方圆几里的空地,数千峰骆驼挤挤挨挨,一眼望不尽。空气中弥漫着臭气,耳边蚊蝇嗡嗡,脚下奇痒,大概是跳蚤。奇怪的是,所有的骆驼都有一条腿被吊绑在脖子上。自愿为我们当向导的小孩穆罕默德说,这是为了防止骆驼逃逸。所以骆驼市场的一大奇景就是,所有的骆驼只能蹦跳,无法踱步。

置身于骆驼的海洋,只觉得眼睛不够用。地上跪着骆驼、栏里圈着骆驼、车上载着骆驼,稍不留神就被直冲过来的驼群吓一跳。骆驼贩子的吆喝声、挥舞的皮鞭声、骆驼的嘶鸣声和汽车喇叭声混杂在飞扬的尘土里,那情景热闹而又茫然。

定睛细瞧,原来骆驼也分多种颜色:白色、浅黄、土黄、深褐。有的身上烙上了主人的名字,有的被烫上彩色的标记,斑斓而残酷。白骆驼看起来温柔高贵,往往出双入对,有的甚至当众亲吻。褐色骆驼比较高大,成群结队。

穆罕默德告诉我们,这些骆驼主要来自盛产骆驼的苏丹。从苏丹到开罗,要辗转奔波上千公里,这就是为什么这里的骆驼大多看上去“形销骨立”。卖出前,还得给它们多喂些草料,养养膘。说着,他纵身跃上一头卧地的骆驼,赶着它跑了几步。穆罕默德在市场边长大,熟知骆驼的习性,和这里的驼贩子们也很熟。他笑着问,谁敢试试?我曾经在金字塔旁骑过一次旅游警察的骆驼,知道这庞然大物起身、跪下时落差极大,至今对“骤起骤落”的感觉心有余悸,不敢再试。

骆驼对人没有攻击性,离多近它也不在乎。我头一次看清楚它们长长的睫毛、眼睛里的血丝。我发现骆驼是有表情的,甚至会笑、会做鬼脸。它们的牙齿很黄,像大烟鬼。怪不得埃及旅游商品店里的T恤衫上常常印有骆驼抽烟的图案。“骆驼牌” 香烟虽非埃及所产,却是一种颇受欢迎的旅游纪念品。

驼贩子们大多是埃及南部靠近苏丹地区的少数民族努比亚人。他们肤色黝黑,身穿阿拉伯长袍,白布包头,肩上搭着褐色或深蓝色花纹的男式围巾,手里当然少不了赶骆驼的长棍和鞭子。与这身传统装束相映成趣的是,不少人拿着手机。其中一人告诉我,许多生意是通过互发手机短信息做成的。问起赢利如何,他们笑出一嘴白牙,却只告诉我,一峰母驼卖到1500~2000埃镑(约500美元),好的种驼能卖到3000~5000埃镑。休息时,驼贩们或倚在墙边抽水烟,或席地而卧,交流各自的买经卖经,讲到兴头上,互击手掌、放声大笑。

市场里的几间破草棚就是交易的谈判室。我斗胆闯进一间黑咕隆咚的草棚,只见十几个人正激烈地讨价还价,拉拉扯扯,马上就要打起来的样子。最后,一个坐在角落里闷头抽水烟的人忽然发话,大手一挥,所有的人都不再争吵,生意谈成了。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对我这个闯入者并不在意,也许是来此猎奇的外国人不少,他们早已习以为常。我看到有欧洲老太太,穿着合体的裙子,打着带花边的遮阳伞,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骆驼群中跋涉。

埃及的骆驼主要用于役使、食肉和旅游。金字塔地区经常可以看到披红挂绿、招揽游客的骆驼。虽然买驼肉吃的人并不多,汽车也逐渐取代了骆驼作为运输工具的地位,可不知为什么骆驼生意却长盛不衰。据说在埃及北西奈首府阿里什,每年都要举办国际赛驼大会,参赛的主要是周边的阿拉伯国家。其间还举行歌咏、赛诗等民间文艺活动。

从骆驼市场回来,每个人身上都有股挥之不去的气味。我想,那是纯正的阿拉伯乡土味。花500美元买头骆驼是不可能的了,离开埃及前,我买了一枚骆驼形状的项链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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