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总动员主人公「玩具总动员4从一个玩具变成一个人」

来源:星辰影院人气:712更新:2023-03-24 11:09:24

贯穿于电影的整个主题是身份认同的改变,即回答了“我是谁”这个问题。不管是新玩具叉叉对自己的认知从“垃圾”变为”邦妮的垃圾“,还是最终伍迪由“邦妮的伍迪”变成“自己的伍迪”,都是如此。

玩具总动员

电影的主要角色是叉叉、伍迪和牧羊女。从角色设计的角度看,叉叉和牧羊女不仅用来推动剧情,而且是作为和伍迪的对比而存在。

叉叉是小女孩邦妮用垃圾做成的玩具,主体是一把塑料叉子,脚是木棍,用嚼过的口香糖粘合而成,在整部电影中身体分裂过好几次;而伍迪是个制作精良、质量上乘,被爸爸踩了几脚都能自己复原的优秀玩具。但是,尽管如此,叉叉却是邦妮的新宠,爱不释手,而伍迪被关在灰扑扑的橱窗里,身体落满灰尘。

垃圾叉叉

牧羊女是九年前被丢弃的玩具,曾经被放置在二手玩具店的架子上吃灰,左手臂伤残,却和一群伙伴在游乐场快乐自由地探险,还打算趁着“嘉年华”的队伍一起离开这个城市;而踏上历险前的伍迪却一直在房间里、橱柜里,或者是书包里。导演有意凸显角色所处的外在环境的巨大不同:牧羊女的世界是开阔的,多彩的,有很多孩子;而伍迪的世界是狭小的、逼仄的,只有邦妮。毫无疑问,导演的倾向性表现得毋庸置疑。

勇敢的牧羊女

电影的前二十分钟展示了叉叉的转变。由垃圾做成的叉叉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是垃圾,而不是玩具,它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回到垃圾桶。印象深刻的是,伍迪躺在垃圾桶里,一遍又一遍地把跳进来的叉叉扔到邦妮的床上;当邦妮想要抓住叉叉一起睡觉却错手抓住伍迪时,伍迪感受着邦妮的温暖体温和令人安心的呼吸时,睡得香甜,它一觉醒来,却看见叉叉躺在垃圾桶底,身上盖着一张废纸,也享受着甜蜜的睡眠。和伍迪完全不同,新生的叉叉无法理解“玩具”的定义,也不觉得做个垃圾有什么不好,对它来说,“垃圾”意味着温暖、舒适、甚至安全。直到伍迪对它说,这就是邦妮和她在一起时的感受时,叉叉的垃圾身份得到了认同,而在此之前,伍迪一直强调它不是垃圾,而是玩具。更进一步的是,在听完伍迪的故事后,叉叉在“玩具”和“垃圾”间建立了完全等同的联系。伍迪说起自己被冷落的遭遇: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自己被关在壁橱里,再也无法参与孩子们的一切成就。此时叉叉激动地指出:你和我一样!trash!确实,玩具被长大的孩子锁在柜子里,落满灰尘,和塑料叉子沾染着油盐,被使用的孩子扔进垃圾桶里,有什么区别呢?经过这段谈话,叉叉完成了对自我身份认同的构建,它由“垃圾”变成了”邦妮的垃圾“。

伍迪和叉叉谈心

而电影剩下的一个多小时,则以牧羊女为代表的一些没有孩子的所谓“lost toy”的玩具和伍迪的对比,展现了伍迪的转变。作为曾经最被喜爱的玩具,伍迪一直无法接受现在的不被需要的自己,不管是偷偷钻进邦妮的背包陪着邦妮去幼儿园,还是执意去寻找和救出叉叉,都体现出这一点。表面上,伍迪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邦妮,但究其最根本的伍迪不愿意成人的原因,是为了他自己。曾经“统领全局”“让所有玩具恪尽职守”的牛仔警长,当它不再被孩子喜爱时,它需要以这种强烈到愿意自我牺牲的热忱,来证明自己的价值。这也是第一次拯救叉叉的行动失败的原因,而这也成为了整部电影的转折点。在此之前,我们不难察觉到伍迪在面对包括牧羊女在内的所谓“lost toy”时的优越感,他为自己“have a kid”而感到自豪,并且自始至终都把邦妮的利益摆在最前面,以至于不惜破坏计划,将同伴至于危险之中。直到它再次出发去拯救叉叉。

伍迪深情地看着牧羊女

伍迪将自己体内的发声器作为代价换回叉叉的举动是具有隐喻意义的。与巴斯的“inner voice”不同,伍迪的发声器既是它作为玩具和人类“交流”的途径(这体现在,挟持叉叉的洋娃娃嘉比想要修好自己的发声器,是为了获得她的孩子的宠爱),也是一种将它拘束在“玩具”这个身份中的笼子。放弃了发声器的伍迪,从一个玩具与生俱来的陪伴孩子的使命中解放了出来,尽管他曾经说过“陪伴孩子是一个玩具能做的最高尚的事情”,但是现在,他的任务结束了。当他不再是”邦妮的玩具“时,他找到了他自己。因此,我们不难理解,在电影的结尾,伍迪和朋友们告别,和牧羊女走上了浪迹天涯的道路。这不仅仅是爱情,更是自由。玩具没有自由,”lost toys“也没有自由,只有人,才有自由。

伍迪和曾经的朋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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